她的声音引起了班上女生和自认正直的男生的共鸣, 鸣霄看着这一群“正义之士”,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竟然还好意思笑!”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对啊,太过分了。”

鸣霄笑够了, 抬起头看着这一张张义愤填膺的嘴脸, 讽刺道:“呦, 现在你们都长嘴了?昨天是怎么了,租期到了?还是让粪给糊了?”

这话刺耳又真实,有脸皮薄的难堪低下头, 也有自以为有理, 腆脸反驳的:“那怎么一样, 那情书本来就是你写的, 你好意思写,还不让人说了?”

“那这卫生巾本来就是张倩带的,她好意思带,还不让人拆了?”

那人被鸣霄的流氓反逻辑怼的脸色赤红,梗着脖子还要说话, 鸣霄本来没有跟这帮人扯的想法,但是对方既然犯贱到她头上,她也不是会忍的人。

她冷哼一声, 嘴角扯出一道嘲讽的弧度,“你想说情书远没有卫生巾过份?想说不过是一个玩笑,我至于这么开不起吗?请问你是哪来的碧莲?”

“但凡稍微学过一点政治,你就该明白,错的不是物品,是她随意翻我书桌、曝光我的行为。无论这封情书是不是我写的,是谁写的,都不是她把我的宣扬出去,加以嘲笑的理由。”

“而我今天不过是把她对我做的事,对她做了一遍,除了换掉物品,没有任何不同。怎么?你们这次倒不装哑了?所谓正义,难道还要分人、分物,选择性散发的吗?”

鸣霄的视线从一群被她说到低下头的同学身上扫过,语气嘲讽带着浓浓的厌恶:“你们的好心可真是廉价到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