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霄定定看着男人, 浅色的瞳仁在斜照进来的夕阳余晖下,泛着点点光晕,像是金属般无机制的冰冷。

男人骇的眼神躲闪一下, 咬咬牙,高高举起手,“你个小贱货,敢特么这么看老子。”

“啊!!!”

男人逞威风的手没能落下,他一只手捂着腰部以下的位置,瘫倒在地,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鸣霄,脸色狰狞。

他想不到平时胆小懦弱的女儿竟然敢踹他,正想开口再骂,对面的女孩面无表情走过来。

“你小个贱人要干啊!”

“我不喜欢别人指着我。”女孩拎着滴血的刀,神色冷淡,再看不到半分刚才癫狂的样子,却更加慎人。

她站起身把刀放入水池中,拿过一团抹布塞到男人的嘴里,脱下他的外衣和外裤,把人绑住。

做完这一切,鸣霄走出厨房,拖鞋踩在一小块血迹上,印出半个鞋印。

走进狼藉的客厅,一个女人躺在沙发边上,额头血流不止,鸣霄用电话拨打120,挂断后,去里屋拿药帮女人进行简单的止血处理。

上药姿势娴熟,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处理好后,鸣霄拿出半瓶药

粉粗暴地撒在男人断开的食指上,对他痛到昏厥的样子视而不见。

120很快到达,鸣霄跟着女人随车离开,听到救护车声音的邻居们走出来,看着车屁股议论纷纷。

“哎呦,老孔他又喝多了吧,刚才我在楼下听着,他们家这个闹啊,我差点上楼去找,可真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