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鸣霄把酒灌完才松开手,魏珍脸色青白,捂着脖子二话不说跑到墙角催吐,那酒里有她在黑市上买的迷药,据说一杯就倒。
她不知道鸣霄是发现了,还是单想整她,不管怎么样她都得尽量吐出来,谁知道那药有没有副作用。
可惜魏珍人傻,但买的东西质量还真不错,她吐是吐出来了,还没等走回原地,大脑就一阵眩晕,仰面朝下,昏的人事不知。
此时女桌这边意思意思喝了杯酒,就已经散了,剩的人不多,大家只以为魏珍酒量不行,没有多加注意。
鸣霄拽着魏珍的脚脖子把人拖到身边,继续坐着,又过了一会儿,顾朝阳摇摇晃晃地朝她走了过来。
他的脸红彤彤地,慢条斯理地说:“魏铭箫同志,楚岩喝多睡过去了,被赵建平他们搬到隔壁歇着了,你是自己回去还是跟我去看看她。”
赵建平是男知青之一,隔壁正好是顾朝阳他们借助的村民家,这事乍听起来挺合理,换作一般六神无主的小姑娘可能就信了。
鸣霄一直让柜柜盯着楚岩的动向,听到他这么说也没多问,点点头:“好,你先等我一下。”
顾朝阳心里一喜,刚想问她还有什么事,就见鸣霄低头从脚边拽起一只腿,拖着往前走了两步,转过头笑着对他说:“真巧,我姐也喝多了,我得带着她,你没意见吧。”
顾朝阳:“”
他看着魏珍大头朝下,像条死狗一样,心里忽然就有了那么点不确定。
妈的,这个人间怪物,他真的能算计成功吗?
两人一起往隔壁走,重物在粗糙的土地上摩擦的声音,像是催命铃一样,一点一点蚕食着顾朝阳的自信,他侧过头看着鸣霄单手插兜,还一脸轻松的表情,不由紧紧攥了攥兜里
沾了药的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