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霄又一通添油加醋,两人被村里人送去卫生所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拍板定论,这俩人就是小对象私会落水,正好被跑步的楚岩看见,才想要反咬一口。

事情结束,兄妹俩往家走,进了院子,楚岩一声不吭地关紧门,走进正房在堂屋中站定,垂首看鸣霄,黑眸深邃,“有没有要向我解释的?”

柜柜在空间里看着,心扑通扑通地跳。其实它知道,宿主异常的地方很多,又从不掩饰,楚岩那么敏锐的人,平时不过是装不知道罢了。

可今天所有事实在太巧合了,巧合到楚岩要是再装傻,它都觉得说不过去。

柜柜一颗心七上八下,它那没有心的宿主却没有半点担忧,鸣霄直直的和楚岩对视,歪着脑袋不满地撇撇嘴:“没有。”

楚岩险些被她气乐,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脸,沉声警告:“以后不许随便给人起小名,什么‘羊羊’‘牛牛’的,你也不嫌腻歪?”

柜柜:“”

就!这?

he—tui!

直到鸣霄在他的再三警告下勉强同意,楚岩才回屋休息。

晚上鸣霄躺在炕上,跟柜柜讨论接下来的计划。

今天发生的事,跟记忆里的上辈子差不多。

那时不是在池塘边,也没有鸣霄,楚岩的手疾犯了,疼痛感没让他第一时间注意到特意等他上钩的林琴。

林琴扯开衣服大喊着往他身上贴,顾朝阳这个贱人跟她狼狈为奸,装作路过碰巧撞破楚岩的非礼现场。

那时两人是商量好的,计划比这次周密的多,村民们来得更快,也看到了这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