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一直带着和煦的笑,眼里带着柔意,看向你的时候,仿佛会说话一般。

还是那种动人的情话。

一旁随大流凑热闹的魏珍看着他,眼神有些着迷,他却恍若未见,只一味朝鸣霄发散魅力。

楚岩注意到他的眼神,不悦地皱起眉,侧过身挡住他看向鸣霄的视线,一脸认真地问:“顾同志眼睛怎么了?是刚才洒粪水的时候,溅进去了吗?”

“噗。”鸣霄在他身后,笑的无所顾忌,顾朝阳毕竟年纪尚轻,听到这话,再好的演技也装不下去了,他脸色不善地看向楚岩。

“楚同志把林琴同志弄哭,不给个解释吗?”

“解释什么?”鸣霄从楚岩身后探出头,不解地眨眨眼。

顾朝阳看她模样可爱,不由脸色缓和几分,想柔声多说几句,没想到对面一脸无辜的女孩,理直气壮问道:“你们算哪根葱?”

知青们:“”

怒火冲上大脑,他们愤怒地要上前理论。鸣霄撇嘴笑笑,一镰刀挥出去,刀刃离人还有一段距离,可几位知青还是被吓了一跳。

鸣霄没搭理这些人,握着镰刀,转头喊大队长。

大队长除了下地还要巡查监督,刚才在远处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正要过来查看情况,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干脆加快步子小跑过来。

他一过来,鸣霄立马告状:“大队长,我举报林琴同志装哭碰瓷,想要逃避劳动。”

“你、你胡说。”林琴抽泣的声音一顿,也不哭了,立马反驳。

大队长两边都不想搭理,就想眼不见为净,但前提是不耽误上工,他看着好几个人围在这不干活,眉头不悦地拧起,问林琴:“林知青,为什么不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