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幅感人肺腑的母

子情深场面,看的鸣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恶心。

她冷眼俯视着,嗤笑出声:“看到你儿子受伤心疼了?”

魏三婶猛地抬眼看过来,里面全是阴毒的恨意,鸣霄不以为意地笑笑,凑过去与她对视,低声呢喃:“我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我呢,三婶,你猜我敢不敢把你这对招子抠出来?”

她声音语调毫无感情,生物本能的预警,让魏三婶慌忙低下头,她心里畏惧,嘴上却仍是控制不住的怨道:“你二哥从来没得罪过你,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鸣霄扯扯嘴角,唇边满是讽刺:“原来你也会说人话,那我问你,是楚岩得罪过你,还是我得罪过魏红?既然你们能到处造谣喷粪,我为什么不能打你儿子?”

“那怎么一样?”魏三婶想都不想脱口道。

“哪不一样?”鸣霄垂头看她,总是挂着懒散笑意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是你可以说别人,但别人不能说你?还是因为楚岩和我没人护着,活该被贱人中伤?”

“程来娣。”鸣霄直呼魏三婶的名字,看向院门外观望的人群。

有她的广播在前,魏三婶能惊醒半个村的叫声在后,这会儿已近午饭时间,村子里空闲着的、还有刚做完工回来的人,不少都跑过来挤在院门外看大戏。

明明是跟魏三婶说话,鸣霄的眼神却在门外众人身上扫过,不带一丝人气,“我要你记住,我魏铭箫的事,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质疑。你心里怎么想我不管,只要传到我耳朵里半句。”

她说到这轻笑一声:“我今天能让魏国明少两颗牙,明天就能让其它人少一嘴牙。”

说完鸣霄余光不经意地朝旁边看看,楚岩一直愣愣地看着她,一下读懂了她的意思,他抿唇走上前,低声笑道:“院外那棵大树不是咱家的,放心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