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
我让你紧点,让你勒死我了吗?!!
因为童年经历,加上本身性格,他一向沉默寡言,看过小堂妹堪比魏奶奶的战力,也知道嘴上功夫不是对手,老老实实地把人背到屋里,又跑出来拿回行李,这才开始询问鸣霄的来意。
鸣霄瘫在炕上,三言两语说完事情经过,最后一锤定音:“以后咱俩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了。”
楚岩听到魏珍的所作所为,深深皱起眉,他这个妹妹从小就是这样,霸道又自私,原本他以为随着年纪的增长,对方已经改了,没想到还是如此。
他倒不意外,只是脑海中关于魏大伯、魏大娘死亡真相的怀疑再次不受控制的浮起。
“哥,咱啥时候吃饭啊。”
楚岩:“”
鸣霄的自来熟让他有些无语,却不讨厌,心底甚至有些许再次拥有亲人的欣喜。
楚岩看着鸣霄在炕上晃腿的样子,嘴角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低声说:“等一下吧,我现在做。”
他的速度很快,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很快,两碗清汤面条和一碟黄澄澄的炒鸡蛋被端到炕桌上。
楚岩边放碗筷,边故作不经意的说:“今天
比较匆忙,明天再给你做好的。”
他说的轻松,可实际上,在这个以吃饱为最高要求的年代,在这样普通的乡户人家,已经算得上大餐,显然是为了鸣霄特意准备的。
鸣霄塞了一大口面条,没反驳他,不提这副破败的身板,光是她的性格就是喜好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