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天被打击的太多,害怕鸣霄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孟母这次没再作妖,老实拿了200和5斤粮票出来。

鸣霄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拿了15块钱、20斤粮票和5斤肉票。

她把东西收好,吹了声口哨回到屋里,把干净的床单衣服打包装好,又从旁边魏珍的桌子上,顺光护肤擦手的东西,然后大包小裹的在一家人愤恨的目光下,走出屋子。

“铭萧,你等等。”刚走到楼下大门口,后面魏珍追了上来,她捂着被鸣霄踹过的心口,做出知心大姐姐的模样,试探道:“铭萧,咱们姐妹俩就一天没见,我怎么觉得,你变化大的让我有些认不出了呢。”

她边说边狐疑地看着鸣霄,这个妹妹跟自己记忆里的大不相同。她不愿相信世间还有一人,能同她一般,有重来一次的好运,可如果不是,似乎又无法解释鸣霄的变化。

魏珍正苦恼着,鸣霄好整以暇的扫了她一眼,直言道:“你变化倒是不大,还是一样的脸圆、腮短、嘴大,宽肩、肥腰、炸屁。”

魏珍之前被踹了一脚,心口现在还在发疼,被鸣霄嘲讽的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她压住到嘴边的脏话,舌尖用力抵抵牙根,还想再说,鸣霄却不耐烦了。

她笑笑:“行了,有空在这跟我扯淡,不如回去多看看书,干事可不是谁都能当的,何况你连初中都没读完。”

这句话戳中了魏珍软肋,魏铭箫能考下来服装厂的宣传干事,是因为有这个实力。

而她上辈子不喜欢读书,小学毕业以后,以‘读书也没用’为理由,死活不愿意上学,魏大伯、魏大娘被她缠的没办法,只好同意。

这辈子她又重生的晚,已经退学好几年,要想不一上班就露怯,确实得重新捡起来多看看书。

魏珍嫉妒地看看面前素面朝天,仍清丽逼人的妹妹,心头的不安围绕不散,想到两人上辈子的差距,她眼神一暗,脸上浮起一抹假笑:“你这会儿还在气头上,我不烦你了,等过两天有空再去医院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