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屋内所有视线都定在她的身上,花妈妈被她自作主张的话气得火冒三丈,她皮笑肉不笑的咬着牙对鸣霄说:“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诶。”柳公子忽然出声打断花妈妈,笑嘻嘻的说:“这小姑娘看着一副没长开的豆芽身材,仔细一瞧长的还真不错,怪不得还没开苞就想男人了。”

他这话是笑着说的,里面的轻蔑之意毫无遮挡,鸣霄没说话,只是轻飘飘甩过去一眼,柳公子也不知怎么,竟被那眼看的头皮一麻,没有立马继续嘴上犯贱。

没了打岔的,鸣霄又朝胡将军抬抬下巴,“问你呢,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屋里的人再次被她的嚣张一震,胡将军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他本就是漠北前线大将,行伍之人大多脾气暴烈,哪容得一个妓子当面如此放肆,他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江公子道:“怪不得柳兄瞧不上江兄你这的人,调教的确实不够啊。”

那位江公子闻言眉头皱起,朝花妈妈挥挥手,“带下去处理了,再有下次,这阁内的管事人也该换了。”他全程连头都没抬一下,更别说看惹事的鸣霄一眼,好似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轻易便可捏死的小蚂蚁。

花妈妈被江公子的话说的冷汗直流,哪还顾得上再讨好贵客,拽着鸣霄就要带人离开。

谁知她眼里不识好歹的鸣霄一把甩开她的手,以常人远不能及的速度冲到胡将军桌前,哐一拳直接砸到对方脑袋上。

柜柜看着它原计划要走“审时度势智慧流”的宿主,就这么没有一丝顾虑,也不给它留点防备时间,骤然来了顿猛操作,没等出声询问,忽然看到旁边江公子快速挥出一掌,它立马喊道。

“宿主,注意”

嘭!

木桌碎裂的声音响起,鸣霄看着手下的脑袋,为了确保对方昏厥,又用力在地上磕了几回,直到把地板砸出个坑,才松开手,姿态轻松地问道:“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