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千澄开口:“这场游戏,该结束了吧。”

“你为这是游戏。”他陈述的语气说。

可恶,她当然希望这是游戏。

总之——

奥就是不要被牵着话题走,语气冷静一点,内容意味不明点让他去琢磨就好了!

千澄再接再厉,她垂下眼眸:“我有些厌倦了,换一个吧。当然,主导权在你,看你想要哪一个我。”

“呃……”

“呃……”他缓缓转身,和床边的千澄隔了一段距离,明明很高大,却不给人俯视的压迫感。

伏黑甚尔说:“换什么。”

“把它拿掉。”

千澄原本坐在床沿,此时此刻抬起了脚,锁链摩擦声沉寂后,她补了一句:“放到更合适的地方。”

伏黑甚尔重复着:“更合适的地方?”

千澄:“它应该去的地方。”

谜语人千澄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但这不妨碍伏黑甚尔的思考,他在黑暗中看了她良久,尔后,动作僵硬地缓步来,单膝跪地。

女的足尖就置在他膝盖上。

他按着脚踝上的锁链。

宽厚的手掌和束缚的银链。

本应带着股男的压迫和掌控欲。

但男人低垂下的神情辨别不清,他沉默的言语,膝行的动作,倒显得被束缚住的才是主导一方。

千澄没想到甚尔居然这么好说话。

就好像为了旅游攒钱制定了一份的详细兼职计划,结果兼职第一就中了彩票一样惊喜又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