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千澄回,她垂下眼梢,稍显冷淡地看着他,“对方是不亚于你我的咒术师,你轻敌了。”
在千澄现在失去耐心的操作下,对夏油杰的人设倒是保持了一贯的无心无情。
她的冷淡落在夏油杰耳中,就是冷漠的指责他费尽心思还受了伤,却让任务目标逃跑了。听出潜台词的夏油杰动了动喉结,许久:“抱歉。”
“不过,现在追上去……”夏油杰顿住了,他神色一变,他放出去的那只擅长潜行跟踪的咒灵,就在此刻被祓除了。
千澄对此不置可否:“不必了,已经来不及了。羂索没有一击得手,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
这也就意味着诱饵失去了价值。
夏油杰不说话了。
“呃……”
“况且,我也在夏油你身上放了其他东西。如果你有让他受伤的话,应该已经附到了他的身上。”
千澄视线下移,落在了夏油杰胸口,“所以,你好好休息吧,过不久就有咒术师接你回去治疗了。”
“呃……”能让少年无视异常放在身上的,只有与千澄有关的物品。
他在为自己推定无期徒刑后,将过去不愿面对的幼驯染的一切——
旧村里遗落的、满载两人回忆的物品——摆回到了明面上,那枚带血的御守干涸后被他放在衬衫心口处的口袋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