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从你身边逃离的惩罚。”
千澄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就如你所说的,他又不是你,我为什么要惩罚他?”
她和少年甚尔其实关系一般。
两人用金钱勾连着雇佣关系,要说禅院甚尔同意雇佣的其他理由的话,大概是觉得禅院家的儿子为五条家咒术师做事很讽刺很好笑而已。
之后也是和平散伙,毫不犹豫地收了她一大笔散伙费。
所以,最后少年甚尔会来救被关押的千澄,着实让她出乎意料。
少年单枪匹马地闯入层层禁制,不惜损耗了许多市价昂贵的咒具,最后逃出生天时伤痕累累命悬一线的狂犬模样着实让人兴奋和动容。
问他为什么,也只是哼哼着笑。
伤口压的痛了才攥着她的手,喘着气说话。
【甚尔:“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大人做事可没有理由。”】
【甚尔:“被家族抛弃的天与咒缚,被咒术界驱逐的咒术师,我们还真是绝配。”】
【甚尔:“该你为我做事了。小孩。”】
连装腔作势的小小姐都不叫了这混蛋。
“呃……”闻言,禅院甚尔凝视千澄许久,却是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他还真是不识相……所以不要想他了。”
千澄更加莫名其妙了。
不管是五条悟还是禅院甚尔,这一个两个男人都叫人看不懂。
只有夏油杰——这个还在诅咒她给她提供咒力的杰,让人感到一丝慰藉。
他就非常简单好懂,现在还在想她。
第66章
夏油杰确实在想戚风。
他骑着咒灵立于空中,面无表情地俯瞰着夜晚车水马龙的东京都。
少年目光沉沉,在偌大的东京寻找着熟悉的咒力气息,为此不舍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