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反客为主地、坦荡地靠卧着,游刃有余的姿态更像是心甘情愿地套上锁链。

“想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给我什么都好,只要是你的东西。”

赤裸裸的眸光将千澄锁住了。

禅院甚尔注视着她。

千澄一时动弹不得。

内心却直打问号。

这人是不是在耍流氓?

要什么东西?

要东西拿去做什么?

又是大人的时间吗?

猫猫雷达象征性竖起,又突兀地灭掉。

千澄眉头蹙起,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昨天放进去的那根领带。

禅院甚尔黝黑的眸子被点亮了一瞬。

千澄在团吧团吧塞进他嘴里和蒙住眼睛里纠结了一会儿,上手时选择了后者。

她让妹妹将他拉起来几乎跪坐着。

深色的领带蒙住了男人的眼,压着黑色的碎发系在了脑后。

她毫不留情地点评道。

“你的眼神太讨厌了。既然自称番犬,就要有该有的样子。”

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俯视看人会让人觉得不爽,仰视看人会让人觉得被恭敬。

但拜尔每次俯视看过来的视线都专一忠诚又温顺。

而甚尔这家伙呢,就算将他踩在脚底,自下而上的眸光也充满着不羁的野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