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秋包容地笑了笑,道:“你进来之前没有认真看合约吗?合约上是这样说的,我是按照合约办事。当然了,你如果觉得不公,等你出去了可以向赵玲玲提,至于他们会怎样回复你,那是他们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了。”
“有些话我就直说了吧!”明丽烦躁地看向了薄秋,“这一个秀是只能有一个女主角的,我不想让你抢我的戏,而且你已经打算退出了,不是吗?”
“舞台已经让给你了。”薄秋看着明丽,不太明白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倘若她是真的想和她抢戏来争这个女主角,她大可以就留在庄子里面,用主母这个身份膈应到明丽哭都哭不出来,“你今天来质问我,是没有道理的。”
“难道不是你让诸平还有诸俊诸佩过来找你的?”明丽不耐烦地反问。
“我并不能指挥任何人做任何事。”薄秋感觉好笑,“他们都是人,他们都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凭什么我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或者说,凭什么他们要围绕着你打转?”
明丽被这话噎住,好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我们之间甚至不存在什么竞争,但这一点你并没有看明白。”薄秋看着明丽,“当然了,在位面中,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和你自己设想好的剧本,至于你身边的人会不会按照你的心思去做,那就看你的地位和身份以及你们相互之间的关系了。”
话已经说得足够直白,但薄秋看着明丽就觉得她根本没懂。
这已经不能指望明丽能懂了,就算现在薄秋立刻原地消失,明丽她在府里面就能马上如鱼得水吗?
并不能的。
与此同时,诸平正和自己两个陌生又熟悉的儿子坐在池塘旁边钓鱼。
父子三人一人拿着一根钓竿,认认真真地坐在池子旁边,脚边的桶里面都是空空的,一点收获都没有。
诸平从前对自己这俩儿子都没怎么过问,先头许氏活着的时候,许氏来照顾,后面薄秋来了是薄秋照顾,他是一个挂名一样的亲爹,啥事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