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秋掂了掂那包银子,足足有快一百两,看来她的绣品应当是很值钱?
但是……她记忆中自己并不会绣啊?
所以绣品从何而来?
总不能是庄禧这五大三粗的爷们捏着绣花针绣的吧?
这想法一窜入脑门,就让她打了个寒颤,胳膊上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她几乎是立刻还联想到了庄禧在灯光下捏着绣花针认认真真绣花的样子……
惨不忍睹……
她捂着眼睛,踉踉跄跄地回去正屋了。
不能乱想不能乱想。
庄禧出去喝酒也没有喝太久。
中午过去没多久,他就晃晃悠悠地拎着打包的饭菜酒水回来了。
回来时候薄秋正在翻家里的家底和薄家给她的嫁妆,听到外面动静才直起身子看了一眼,看到是庄禧回来还有些意外——和哥们喝酒竟然能这么快喝完?
庄禧喜滋滋地进到了屋子里面,伸头看了一眼薄秋在收拾东西,便把手里打包的饭菜放在了桌子上,道:“秋秋快来吃鸡,今天杀了好大一只公鸡,味道太好了,然后我整个儿打包回来给你吃!那些东西你就放着吧,我来收拾就好了!”
薄秋注意力完全是放在了“整个儿打包”这五个字上面,他不是和哥们喝酒吗?一只鸡全部被他打包了,他们哥几个就单纯喝酒?要是这样的话,说庄禧这人是个奇葩也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