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秋更无语了,这两位的话合起来听就是,薄峪既不听劝又不念书,就爱在外面玩。

她没兴趣在下人面前点评薄峪的行为是否正确,于是又看向了管着宅子这边用度的账房,问道:“大爷这半年来花销如何?”

账房老老实实地捧出了账簿,道:“大爷这半年花销比往年多了几倍,这个月已经第四次从老奴这里支银子了。”

还是个花钱的好手……

薄秋无力吐槽了,幸亏这是他妈薄秋能赚钱啊,要不这小子哪里有钱用?

“平日里跟着大爷出去的人都有谁?”薄秋在厅中四下看了看,倒是没见着应当跟着薄峪的那几个小子,“怎么一个都没见着?”

厅中诸人面面相觑了一阵,没有人能回答。

薄秋微微挑眉,这又是什么把戏?她叫人来,还有人会不来?

“去大爷院子看看。”她起了身,她直觉自己那便宜儿子应当是又不安分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正院去了薄峪住的东院,门口几个小子看到薄秋过来,顿时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起来了。

守在外面的还是个熟面孔,乃是下午时候就回来报信的翠果,他见着薄秋,声音都在发抖:“太、太太……大爷已经、经歇下了……”

“我进去看看。”这样情景,薄秋基本已经能确定,她那便宜儿子一定没在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