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狼狈地捂着下身后退到了墙边,抬手就把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露出了一张薄秋没想到的脸——是今上。
“大胆犯上!”在背光的箱子里面, 看不太清楚今上脸上的神色, 但听他声音却是虚弱,喘气声也十分明显。
薄秋在要不要行礼之间犹豫了一瞬,忽然感觉有些凌乱,心头又浮现了不合时宜的念头:那一脚应该不会把眼前这位直接踢到断子绝孙了吧?
心里这么想着, 她带着几分迟疑地看向了墙边的今上,他还能站着,虽然动作略不雅,但应当是没踢到要害的样子……所以应当也是无碍的?
所见只能猜测,薄秋心中就算再怎么忐忑,也只能默默憋在心里。
这总不能直接上前询问:亲亲,您的丁丁还好叭?您以后还能正常进行x生活的叭?
一晚上迷路的迷茫在此刻化为乌有。
顾不上什么形象地呸了一口血水,她又蜜汁想到了狂犬病的问题。
此时她啃了皇帝一口,该打狂犬疫苗的是她还是皇帝呢?
皇宫方向的焰火更加热烈绽放,人们的惊呼声一波接着一波,整个京城仿佛陷入了一片狂欢的海洋。
薄秋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看,街面上仍然是明亮得仿佛白昼一样。
忽然,她瞥见了她寻找了一晚上的那个丑陋狰狞的面具——还有那身熟悉的衣服,那张熟悉的脸,再顾不上巷子里面这尊贵的天子了,她拎起裙子拔腿就跑,简直仿佛久未见亲娘的女儿一样扑了过去,抓住了王邶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