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秋试探着往王邶那边看了一眼,这温泉水是淡淡的绿色,看起来的确很有遮挡性,增添了不少安全感。

“那边有糯米酒,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喝点酒。”王邶指了指旁边放酒的架子,“秋娘,你大可以放心一些,倘若我要强迫你做什么,早就动手了,你根本也没法挣扎,不是吗?”

这话说得倒是大实话,薄秋抿了抿嘴唇,起身去拿了糯米酒的坛子,然后慢慢地走到温泉旁边,在小杌子上坐了。

两人一人泡在水里,一人坐在旁边,倒是气氛平和起来。

“我没听懂你说的……身体结构导致的意想不到的伤害。”王邶抬手给自己倒酒,又很坦然地提问了起来。

“……”薄秋瞪着王邶,这问题没法回答,怎么回答怎么猥琐。

“你要喝一点酒吗?”王邶见薄秋不回答,于是抬头问道。

“酒后乱性,算了。”薄秋摆手,叹了口气,又瞪了他一眼,“我不信你不懂,你都是装的。”

“唔……你觉得我有多少时间去做那些事情?”王邶迂回地问道。

“一天一个?一个月可以轮四次。”薄秋随便算了算。

“哈哈哈哈哈哈哈!”王邶忍不住笑出声了,“那怎么可能?”

薄秋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得不对?”

“首先你夫君我是一个人。”王邶摇了摇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只算一算,从早上开始算,去早朝,接着处理各种朝政事务,先和身边的幕僚讨论,拿出初步的结果,进宫去报给圣上决断,再分发下去宰相府的政令——这个国家从南到北从西到东有多大,事情有多少?”

薄秋对此毫无概念,于是诚实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从前我父亲似乎并没有这么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