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闪过了一串呵呵,薄秋打算不和他计较这个评价。

“第一,我没有对你情根深种。”薄秋清了清嗓子,把话决定都说个明白,既然王邶这么坦然,她也没必要和这样的人精玩心眼,那必定是玩不过王邶的。

“真让为夫伤心。”王邶面上一点伤心都看不出来。

“第二,我父亲与兄长怎么想怎么打算,我一无所知,所以假如你想从我这里打探他们的想法,那你必然什么都打探不到。”薄秋继续说道。

“已经料到了。”王邶看着薄秋,笑了一笑,“岳父大人当然什么都不会对你说。”

“第三,我只是一个女人,所以不打算插手你们这些事情,你们要如何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没有关系。”薄秋说,“我也希望你们不要牵扯到我。”

“这不太可能。”王邶诚恳地说道,“毕竟夫妻一体,你知道夫妻一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字面意义有难同当,所以倘若我倒霉,你一定倒霉,但我享福你能不能共享,那倒不一定。”顿了顿,他嘲讽地翘了翘嘴角,“所以做妾有做妾的好处,是不是?”

薄秋嘴角抽搐了一下,简直不知道要不要附和。

“你要遵从你爹的意志吗?”王邶问,“将来无论如何,可以用死来护卫自己的名声,说不定薄家还能用你的死来挣个牌坊什么的。”

薄秋觉得这话听起来都有些好笑了——但又好像的确是可能发生的事情。

“有点遗憾。”王邶似乎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