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将军是何品阶,大殿之前尚有太皇太后与陛下坐镇——”

“岂容将军用些莫须有的罪名随意教训别人!”

“莫须有?”白鸥冷笑一声。

这群人方才将莫须有的罪名按在他身上的时候,可有眨过眼睛?

他一把撒开已经瘫软成泥的项弘,横眸冷声,“那你又是凭什么教训我的?”

“你……”

那人被咽得说不出话,立刻有人出来打圆场。

“白将军有事可以慢慢说,陛下和太皇太后都在呢,您若是有委屈,自是有人做主的。”

“呵——”白鸥又是一声冷笑。

那小皇帝这么多年来的委屈,谁能来做主?

“这位大人的声音耳熟啊。”白鸥看着面前的“和事佬”,“刚才就是你说的,待城和北胤的事儿,没人比他项弘更清楚了,是吗?”

“不用说他项弘,在场诸位有一个算一个,谁答得出来本将军的问题,今天白鸥就解甲归田,把此次挂帅待城的位子让出来。”

他站直身体,面对大殿群臣朗声道——

“待城驻军战前人数几何?战后剩余人数几何?队伍组成人员情况如何?待城一役中伤亡与歼敌人数又是几何?”

“同样的问题,北胤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