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没什么经验。
“陛……”他试探着开口,“陛下?”
“叫我遇儿好不好?”李遇说着话,重新把自己埋进白鸥的怀里,滚烫的小脸贴着白鸥的胸口,“我只想当李遇,不想当皇帝。”
天呐!
白鸥十指蜷缩成拳,那片叶子也随之掉落在地。
啧……
这是喝了多少?
他蹙着眉头抿紧唇缝想着,可悬在半空的手却怎么都落不下来。
李遇就是李遇,怎么都不是ffee。
ffee软软的,胖胖的,也暖暖的;可当他眼前的少年像ffee一样一头扎进自己的怀里,他才发现,小皇帝似乎比看起来更加瘦弱清癯,而且……
滚烫。
啧!
白鸥倒吸一口冷气,发现好像哪里不太对。
小皇帝素来畏寒,他碰过李遇的手,总是冰冰凉凉的,为什么贴在自己胸前的小脸这么烫?
他低头,看见那对白净的小脚丫就这么赤/裸/裸地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冻得连指甲盖都发青。
“陛下,你——”
他伸手扶住李遇的双肩,强行把人从自己的怀里拉起来。
他想说,你起码把鞋穿上,地上凉;他想说,不管有什么不如意的,哪怕是喝多了酒,也不要糟践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