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即是万事有他担着,国木田独步不需要逼迫自己快速的成长起来。

“您的教诲,我定当铭记于心!”国木田独步崇敬着这样的老师,因此更加想要向这样品德高尚的人学习,“不过还请容我为您分忧一二。”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森鸥外羡慕极了,“福泽阁下好福气,有个任劳任怨的继承人。”

他家这个能摸鱼就摸鱼,多扔几个任务过去就抱怨连天,那叫一个糟心。

“森先生,我听出来了哦!你在拐弯表达对我的不满!”太宰治同样为这一天精心准备了剧本。见时机恰当,索性借题发挥,“我还羡慕别人家的上司主动给继承人减负——”

同被内定为三刻构想计划的接班人,国木田独步摊上了一个深明大义的好老师,他就摊上了一个整天想着怎么剥削自己劳动力的屑老板,堪称是完美的对照组。

森鸥外轻咳一声,“那是唯有太宰君能够胜任的任务。”

“噢,真的是这样吗?”太宰治睁着一双没有高光的眼睛,阴测测的开嘲,“森先生敢不敢当着夏目先生和福泽先生的面发誓——你没有为了腾出更多跟爱丽丝玩换装游戏的时间,把能推给我处理的任务都推了过来。”

太宰治赶在森鸥外说话之前,大声囔囔:“以前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但我现在郑重的向您声明,我结婚了,需要时间陪妻子。所以别指望我会再帮森先生分担大量不属于我的工作。”

正如他在没被事先知会过一声的情况下,光靠临场发挥就能接上森先生的剧本一样,森先生同样能够完美的配合他的演出。

森先生头上的呆毛竖了起来,“我会累瘫的!太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