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这几天一直待在藤原宅。告诉他这些的人是谁,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森鸥外假惺惺的控诉:“太宰君,这些我当初就告诫过你了吧。”——当时你听了可是左耳进、右耳出,绷带该怎么缠就怎么缠,完全没有改变的打算。
其实这些弊端没人提醒,太宰治自己也能推敲出来。只不过他对此持无所谓的态度罢了。毕竟要一个难以对未来燃起期待的自鲨惯犯学会关爱自己的身体,实在是过于不切实际。
“因为情况不同了嘛。”
少年眨眨眼,“这张脸,某些时刻还挺好使的。”
太宰治完全没有误导森鸥外往成人频道想的良心不安。因为跟oga厮混在一起的这些天,他确实用这张脸为自己谋了不少福利。
“噢,差点忘了。”太宰治站起来,把肩头的大衣脱下。
他忽如其来的动作,招来森鸥外隐含冷冽的目光。
每个加入港口afia的人都会被引领他加入组织的前辈送一件信物。这件黑大衣就是森鸥外送给太宰治的信物,具备着相当重大的意义。
太宰君为什么忽然脱下来?是要“归还”这个具有代表性的物品,表露他想要退出港口afia的想法?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深意?
“森先生伸下手。”
不待森鸥外沉思,少年就提出了要求。
“太宰君这是何意?”森鸥外紫红色的眸子映着那件在他面前晃啊晃的黑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