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贴才撕了个口。这样下去不止太宰先生持续受罪,她也不好过。
长痛不如短痛。藤原松月做好被勒断腰的心理准备,一下将整块腺体贴撕了下来。
房间没有传来某人失去脸面的呼痛声。只有压得低低的,几不可闻的抽气声。
藤原松月努力安抚太宰治,“已经结束了哦。”
也不知是不是她太用力了,太宰先生的腺体好像有点破皮,而且又红又肿。
藤原松月艰难的维持着这个姿势,打开了蝴蝶香奈惠留下的药盒。
“抹抹药膏就不会那么痛了,啊。”她哄道。
太宰先生或许是真的疼狠了,半天没有别的动作。见他没有自己来的打算,藤原松月只能询问他的意思,“需要我来代劳吗?”
然后就听见了一声闷闷的应许声。
藤原松月抠了好大一块药膏,抹在太宰先生的腺体上。
oga细致的把药膏给抹均匀了。葱白如玉的指尖以顺时针的形式,不断在alpha的腺体上打圈。太宰治身体震了几下,呼吸频率渐渐起了一些变化。但这种变化真的是太微妙了,藤原松月只当双臂开始越收越紧的他疼。
藤原松月不免目露担忧,“有好一点吗?太宰先生。”
alpha微微抬离了脸颊。那眼尾泛红的样子,瞧着说不出的弱气。十足惹人怜爱。
应该是疼痛感在作祟,太宰先生的动作不太利索,只能慢吞吞的从她的身上滑下来,趴在地板上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