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唯继续死撑着:“用丝带是赤司君的主意,他说白色的绷带太显眼,用漂亮的丝带可以不让大冈桑发觉并担心……因为我想和他合奏一曲,这其实是我们第一次合奏,因为我天赋不高,有些担心会拖累赤司君。”

说罢还垂眸装出一点羞涩。

赤司淡淡道:“是我自作聪明了,还是让大冈桑知道并担心了,很抱歉。”

大冈枫此刻比吃了苍蝇还恶心,但还要装出感动的样子。

迹部景吾在二楼看着几人的戏码,无奈地扶额,一群让他牙疼的戏精。

可因为这几人表演太到位,居然让周围的人都信了。

还真是自古真情留不住,从来套路得人心。

三井唯借口补妆,独自一人去了后院,在她那天被蛇咬的地方呆坐着。

蛇倒是真性情,想咬你就咬你,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跟你说一堆笑里藏刀客套话,每句话都是试探,都有陷阱。

有点累。

身心都有点。

穿习惯了平底鞋的脚有点疼,长裙又不是很舒服,还不能流露出“劳资累成狗了好想狗瘫”的表情,要时时保持着优雅娴静的姿态——这才是赤司家需要的,三井家需要的。

……

迹部走到后院时,看到三井唯坐在无人的地上,嘴巴里鼓起一口气,用手拍了拍左边的脸,然后气跑到了右边,又拍了右边的脸,自娱自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