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片刻后。
夏极随着太子来到了一处别致的庭院。
望景亭里,早摆放了几碟小炒,一壶葡萄美酒,两只夜光玉杯。
两人对坐。
明月从宫殿群落上升起,皎洁冰华投落斑驳楼影。
太子齐恒斥退众人,然后正色看向夏极,缓缓道:“你我兄弟,今日便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来,先饮一杯。”
他斟满两杯酒。
两人碰了碰,饮下。
太子齐恒开门见山直接道:“十七弟以为如今这般就可以超然于夺嫡之外吗?”
夏极笑笑:“我从未想过夺嫡,亦未想过皇位。”
太子齐恒道:“十七弟每日高坐书阁,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夺嫡是残酷的,二弟,六弟都在争,而长公主又在推波助澜,除了去往宗门的几位弟妹,其余所有人都已站队。
若是站队败了,便或是身死,或是流放,这无可避免。
而十七弟也该做出选择了。
因为选了,尚有机会,不选,那么便是注定逃不过最末的不好结局,无论谁上了位都不会再理睬十七弟了。”
夏极又给自己加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