跻云道:“问出同党,再处死好了。”
“仙人说的是,说的是。”
齐秀赔着笑,再不去看那如雕像般跪着的侍卫。
他知道……
单信不可能有同党,也不可能与国师失踪有关,更不可能背叛自己。
他之所以跪下,是希望自己能够挺起腰杆,能够拥有尊严,能够承担起一个君王该承担的责任与义务。
他跪的是皇权,是山河社稷,是一个能够把心思从长生转向黎民百姓的天子,是他握着刀带着自己杀出血路时自己承诺给他的齐国未来,是他的信仰与希望……
可惜……
他要的,自己给不了。
宗门大多一路货色,而此处最强的则是青峰五宗。
这是五个周边最强宗门的联合,自己岂可抵抗?
早知如此,当初在那夺嫡血战里还不如死了的好。
齐秀随着仙人远去……
他又开始命令太监去准备晚宴,去召集妃子与宫女。
……
……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