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事,他的道侣也离开了他,但他非但没有伤心,却是更加痴狂地投入到了炼丹之中,每日每夜,醒时是丹炉,睡时亦是丹炉。”
“啊~~”
“不会吧。”
“那做他的弟子真的是有很大风险呢。”
有弟子急忙问:“这位丹痴师叔怎么称呼呢?”
那位师兄缓缓道:“左慈。”
正从他身侧流过的夏极,心念一动,便随着支流向着北方而去。
九鼎丹宫弟子们与他错身而过,无一人察觉。
……
……
温度极高的宫中。
连扇风燃火的童子都已经去了。
一个佝偻着背,眸色浑浊而冷漠的瘦削道人正席地而坐。
丹炉盖子揭开,内里散发着焦味。
道人面白无须,显得文质彬彬,即便在这熊熊炉火之前,亦是没有半分红脸。
他眸子冷冷地盯着炉火,忽然疯狂地大吼道:“火温不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