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蓝,唐红一头雾水地煲汤煮粥去了。
这和她们想象的凄惨生活有点点不同。
明明该羞愤的是她们才对,为什么反倒是主人那么紧张?
唐红悄声问:“是不是主人不行?”
唐蓝摇摇头,轻声吐出两个字……
唐红双颊红了,如火云在烧。
“我们可能跟了一个了不得的主人”,唐蓝道,“我从未见过一个人有如此大的定力,在明明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却依然维持着原本的生活习性。”
唐红道:“青王不是也可以?”
唐蓝道:“不同。”
“哪儿不同,青王也是什么都没做。”
“青王眼里闪过欲念,然后压下去了,青王动心了,只不过更大的雄心将欲念镇压住。
但主人……从始至终,他的神色没有变过,始终如常。”
“但我看主人,天天饮酒取乐,一副浪子模样……”
唐蓝沉吟片刻,轻声道:“此谓诚于中,形于外,君子必祇畏神明,敬惟慎独。”
……
……
“三个时辰破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