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儿没问他老大是谁,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个领头人不是个软角色。
她说到做到,用绳子捆绑住了黑衣男人扔在一边,大步走出房间,她没有坐电梯走楼梯上到九楼。
楼道有两个电箱,安雪儿没有走向黑衣男女所住的房间边上的电箱,而是往另外一边的走道走去。
安雪儿到达了电箱所在的位置,电箱被锁住了,安雪儿没有停留多余的时间,一拳击向电箱的锁门上,锁门“嗡”的一声应声破了一个洞。
安雪儿将锁门从里打开,果然在这里,一个被胶纸包住的炸。。弹正闪着红灯,时间一秒接一秒的流逝,还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
她手上没剪刀,起身往旁边的房间找剪刀,好几间房才找到一把刀,九楼寂静无人,可能是给这二十几个人包圆了。
安雪儿从电箱将炸。。弹拿出,动作快速一点也不见慌乱的把胶纸撕下,漏出红白蓝三条线。
“简易版的炸//弹啊。”安雪儿说完就把红线给剪了,红色的数字瞬间就停了。
安雪儿一点也不意外,把炸弹拎在手里准备乘坐电梯下楼。
楼下可就不像楼上安全了,低楼层客房里的客人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以及好几个配角小鲜肉,全被刀疤男人和其他黑衣男女赶下了一楼大厅。
被敲晕的前台已经苏醒了过来,经理在她旁边不停的无声哭着,前台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她只期盼警察能够及时赶到,这样她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有些来这里度假的富人埋头痛哭出声,还有情侣都抱着对方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整个大厅里的气氛十分低沉,黑衣男人听得那富人哭得极其大声,不耐烦的走过去一脚踹向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