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邢誉川对着他终于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我能不能抱一下你?……像薛原抱着你那样。”
戚宁玉终于明白了,那天清晨,他因为邢誉川不顾一切来救他,和薛原僵持了一晚,然后一早醒来薛原就缠着他要道歉。
后来听到声音,他出去看到邢誉川在门外时,他不确定邢誉川到底看到了多少,现在大概明白邢誉川应该什么都看见了。
他不由地转身,静静地盯着邢誉川看了半晌,然后问出口,“你都看到了?”
邢誉川对着他的视线不回答,只是双手捏紧得骨节全突出来。
他又问:“邢誉川,你在难受吗?”
邢誉川动了好几下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我看过很多次了。”
戚宁玉淡然地说出来,邢誉川猛然一震,他想不起什么时候让戚宁玉看到过,可是他想起来戚宁玉送过他和情人去酒店,见过他跟着情人回家,连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去做了什么,这和亲眼见到有什么分别?
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垂着视线不敢去看戚宁玉。
戚宁玉又一次转身要走,他猛然地转身过去挡住了门,然后发誓般地对戚宁玉说:“我以后都不做了,以后我都直不起来,好不好?”
戚宁玉惊奇地看着邢誉川,然后说了句,“关我什么事。”
接着,他绕开了邢誉川去开门,等他把门开了一半才想起来他来医院的正事。
于是他又把门松回去,回头对邢誉川说:“我要出国去一段时间,仓库起火的话,后续调查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