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佳琼莹却是跟变了个人似的,脸上全无平日的娇憨之态,而尽显严肃谨细之色:“我会,我学医已经几十年了。清音姐姐,恕我直言,你的胎相不妙。”
学医几十年?
对不起,琼莹你的年纪也就二十刚出头吧?难道你是一落地就开始学医的?就算这样也就二十年医龄啊好不好。
清音觉得,她的话怎么听着有些不靠谱呢。
侯佳琼莹脸上闪过一丝迷茫:“没错,我确是已经学医数十年之久……”突然间,她眉心紧皱,眼底显现痛楚之色,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幸得清音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
那个,感觉她的话越来越悬了。清音暗道。
侯佳琼莹的脑中却是逐渐清明起来,漫山遍野一圃接着一圃的药田,飞快地在她脑海里掠过。药田的尽头,与五颜六色的花海紧紧衔接。
头又开始痛了。
侯佳琼莹用力摇了摇头,感觉好受了一些,这回脑中闪过的是一种又一种的药草,每一种她瞧一眼就能辨出它们的特性和用途,熟悉得仿佛是她的本体一样。
阿玛额娘说,她从小就缺根弦,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全都学不进去。但在医药之道上,却是一点即通。但他们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露了痕迹,除非那人是她百分百确认的可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