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恨铁不成钢地挨个瞪了三个妹妹一眼:“好看有什么用,缺钱做什么不好,就是去……那些地方卖笑也比做劫匪强!”再不迟疑,迅速地把黑布结结实实地塞了男人一嘴巴。
西直门街的别院很快就到了。为掩人耳目,清音一行人从后门稍稍进了院。
表哥打发完两个小妹妹去房里歇息后,就朝着男人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捏紧了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去。
清音连忙挡住他的动作:“表哥,你干什么?”
表哥难以置信地望向她:“小清,你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清音说道:“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我看他的模样不像个坏人,风采卓然,眉宇端正,或许此中另有内情。依我看,还是先让人通知舅舅一声,让舅舅来决断吧。”
表哥皱着眉头盯了她两秒钟,咬牙切齿道:“小清,你该不会是见他长得好看,看上他了吧?别忘了两刻钟前他还拿着匕首劫持了你!”
清音失笑:“怎么可能?表哥你说笑了。”她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不如先搜下他的身,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清音提议道。
表哥想了想,觉得有理,于是一边派人火速前去找阿玛过来,一边开始搜身。让他惊讶不已的是,这个男人一身布衣下面竟然是料子极好的靛蓝色湖光缎长袍,腰间还系着一块通体无瑕的羊脂玉佩。再仔细一看,男人的胸口微有鼓起,好像里头塞了什么东西。表哥没有迟疑,伸手就要取出来看看是何物。
结果就在这时,男人醒了!锐利的眼神如刀一般直刺表哥,一口就吐出了嘴里的布团,声音低沉:“你是骁骑营参领的儿子?是哪个参领?”
表哥往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把清音护在身后,神色防备:“我阿玛的名讳岂是你一个贼人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