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之后的某一日堂姐突然来钟粹宫找妾身,说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还……还……”
四阿哥问道:“三嫂怎么你了?”
清音摇了摇头:“没什么,堂姐只是教导了一会妾身规矩罢了。”然后罚她跪了足足两个时辰,还是关上门在自个房里跪的,因为三福晋的光辉形象怎能被这么一桩小事所破坏呢?
要不是清音以防万一早早地就在膝盖上绑了“跪得容易”,真两个时辰结结实实地跪下来,那不得痛死,指不定还会被地砖寒气所侵,将来得个老寒腿呢。三福晋这个堂姐,心眼实在忒小了,且治标不治本,有本事就去管你家男人,把气撒在无辜堂妹和后院的那群侍妾上算什么,哼!
这笔账她记下了,日后必加倍奉还!
三福晋的行事风格,四阿哥显然是有所耳闻的。因而他一听到清音被三福晋“教导”了规矩,就重重地哼了一声:“爷的侧福晋,自有爷来管教,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指点?你以后离他们远点,少给爷添麻烦。”
清音应下:“妾身多谢王爷。”
四阿哥望着她,眸色深沉,声音也分外低沉:“时候不早了,安置吧。”
锦帐放下。红烛深深。月色沉沉。
清音强烈地感受到了四阿哥对她身体的极度迷恋,他的眼神热情如火,但他的动作又分外温柔小心,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
帐内的动静,久久方歇。
清音终于放下心来。看来在四阿哥的心底,她还是有点分量的。他不讨厌她,甚至还有些喜欢她,尽管就目前看来,还只是出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皮相的肤浅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