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有罪,请太皇太后降罪!”说罢,乌雅琇莹伏地不起,泣不成声。
清音吓了一跳。她只不过是一时好奇,随口问了一句话而已,怎么乌雅琇莹就搞出了这么大阵仗?
突然之间,跪也跪下了,哭也哭上了,还自请责罚了?
“傻丫头,还不快起来!”太皇太后佯怒道,“你有什么错?哀家知晓,你是个周全细致的好孩子,不管哀家派给你什么事,你都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所以这回太后向哀家要了你使上一个月,哀家打一开始就知道你定会殚精竭虑地去做,这才一早就免了你的请安。”
“果不其然,哀家听闻,你这一个月在太后宫里忙得连吃饭喝茶的工夫都没有,每天只睡不到三个时辰,哀家心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乌雅琇莹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的声线带上了三分娇糯,听着很是惹人怜:“奴才的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定是积了许许多多的福气,才能有这么大的荣幸,能够伺候太皇太后您!”
“您的恩德,奴才要用毕生来报答!不,还不够,奴才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也要跟在您身边伺候!”
太皇太后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动容。苏麻喇姑也是一脸感慨的样子,亲自俯身将乌雅琇莹扶了起来:“别哭了。”
乌雅琇莹不好意思地向清音福了福身子:“让佟妃娘娘见笑了。”
清音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内心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谁能告诉她,她是谁,她在哪儿,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