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清冷平静的眸中，涟漪一圈又一圈激荡，不受控制溢出，泛着点点水光，神色茫然无措到了极点。

这样的反差，愈发让人想更狠一点地欺负他。

千秋看着他的表情，眸光幽暗，掐着他的下巴，或轻或重的挑衅。

沈清辞猛然清醒过来，推开了她。

此时的沈清辞，已经不再是平时看上去，高高在上冰冷的霜华道君。

他眸子泛着水光，冰雪融化为春水，唇瓣被咬破渗出血迹，谪仙已经被拉入凡尘，惨遭一番蹂躏。

他朝着千秋看去，眸光依旧带着不敢置信。

千秋的眸光盈盈，舔舐唇边的血迹，食髓知味，并不餍足。

她轻声说：“你还要说吗？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哦。”

“你……”

他的嗓音也不再清冷悦耳，几乎说不出话来，愈发沙哑低沉。

沈清辞不知道该用各种面目去看千秋，匆忙移开目光，感觉到无法控制的情潮在身体内涌动，愈发迷茫。

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