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念极了面前的少女,想捏捏她的手,亲亲她的唇瓣,想紧紧把人搂在怀里,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抱一天慰藉许久不见,显得空荡的心。
只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去做。
顾溪亭与将军说话的功夫,温鸾已经让丫鬟们都先回屋,又吩咐白妈妈亲自去小厨房熬煮安神汤,给她们一人一碗都看着喝下去。
李老夫人看看忙开了的人,这才去喊孙儿:“三郎,你……”
“祖母。”顾溪亭上前,微微摇了摇头。
老夫人当即止住话,只紧紧抓着他的手,眼眶很快红了起来。
她的孙儿,打小命苦,如今竟还遇上这样大的事。
她越想心越疼,眼泪忍不住就掉了出来。
“你这孩子……这都是什么事呐,怎么就偏偏叫你遇上了!”老夫人又气又恼,忍不住连着拍了顾溪亭几下。
手掌拍在他的胳膊上。啪啪的,声音不小。
顾溪亭嘴角含笑,任由祖母发泄,等人打累了,这才道:“这事早晚总是要遇上的。孙儿既然入朝为官,又怎么可能毫无关系。”
他不分昼夜,疾驰数日,终是从凤阳回到了永安。
他是悄悄离开凤阳的,知情的紧紧只有身边带着的几个人,以及他的岳父大人。沿途所用的所有宝马良驹,也都出自温家。
他赶到永安,正好遇上事发,一切都恰恰好。
“那你也……罢了,你是将要成家立业的人了,祖母也不好多说你什么。”老夫人叹口气,回头看了看正在安抚从屋里跑出来的两个孩子,“你走之后,八娘每日都往松柏堂来。哪怕我病着,她都不忘守在屋里看顾。自己铺子上的账册,我瞧着是一本能看上一个月,她那些神魂……早跟着你跑去凤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