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压根不知道他的性子到底像谁!”
太子的性子仔细想想,的确是不像圣上,看意思似乎也不像皇后。不过也不像禹王就是了。
顾溪亭想。
要是像禹王,大概这宫里头就得死上一批人了。
圣上正值壮年,即便有一日要退位,只怕还要等下几十年。圣上膝下除太子之外,另外还有几个子嗣。但太子既然已经立下,圣上百年之后,必然是太子登基。
太子如今也有子嗣,太子之位越发稳固,且这些年从不见他行将踏错,满朝文武都觉得往后的日子能太平很多年。
毕竟,皇权争斗一向都是历朝历代最大的问题。
气饱了,圣上挥了挥手:“不提那臭小子了。皇城司近日将禹王府再盯紧一些,想办法往里头安上察子。”
“需费些功夫。”
圣上眯眼看他:“你自入皇城司后,朕鲜少见你说一句‘难’。”
顾溪亭拱手:“禹王府确实不好安插人手。禹王是个疑心颇多的人,身边的丫鬟妾室,但凡有谁敢多问一句不该问的,皆会立即毙命,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便是无意间问了什么,碰了什么也只死路一条。”
原先世子活着时,还偶尔能从他在外头养的睡的那些女人嘴里打听到些消息。世子一死,单禹王府内,便有了难处。
“你再试试。”圣上道,“朕信你想得出法子。”
顾溪亭一时沉默,没多久,忽又开了口:“臣若是办成了,陛下可能应允臣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