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亭嘴角歪了歪:“在想什么?”
“皇城司……”
“嗯?”
顾溪亭的一声嗯,吓得温鸾陡然回过神来,对上他的眼睛,匆忙改口:“听说皇城司无所不能,所以我……我有些好奇。”
“为什么好奇这个?”
温鸾揪揪马鬃:“上回不是在国公府喝了酒么,四叔和阿兄都说不应该。陆姐姐也说怕是有什么原由。可……可我家是做生意的,没养话本里说的什么探子,到今日都还不知那酒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溪亭笑:“所以,你想问皇城司会不会知道?”
“是啊,可想想,都说皇城司是为圣上做事的,神出鬼没,兴许……也不愿搭理我这样的小事儿。”
温鸾说着偷偷看一眼顾溪亭,见后者神色寻常,悄悄松了口气。
她一口气才松下,顾溪亭突然又问:“如果真查出来那酒的确有事,你当如何?”
温鸾愣了下:“那就……照规矩……办事?”
她哪里知道当如何,她就是随口扯了件事,把刚才脱口而出的皇城司给带过去!
顾溪亭问:“如果是有人故意给你酒的,你生气么?”
“生气是肯定的。那人大约是想看我醉酒失态,但没想到酒不重,没把我醉得在国公府里出丑。”
“你那还不叫失态?”
脑门上挨了下戳,温鸾揉了揉,感叹道:“我那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