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斯了解后，内心想笑，面上也想笑，却忍住了，因为知道自己要是笑出来，绝对讨不了好。不过他是万万没想到，阎总对于这方面的情商这么低。发个早上好，难道是想要当个一日三报时的小助手吗？

他咳嗽了一下，回着：“可能是礼貌。”

“嗯？”

“就是你跟他说早上好，他也要礼貌的回个早上好。”

“就这样？”

不然呢？这句话泉斯并没有说出口，而是用动作代替了。

“那我之后要发什么？”

“以前发什么现在就发什么。”

阎凉衿脸色难看了下来，道了句：“以前没聊过。”不仅跟路陆没聊过，跟其他人也都没怎么聊过。通常都是直来直往，所以这次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的说早上好。

泉斯一开始还想反驳来着，话没说出口，就想起自己这上司好像不是寻常人。他的生命里应该只有三类人，亲人、下属和陌生人。朋友朋友没几个。亲人的话，说句不好听的，都是敌人。下属的话都是他直接发号施令就可以。

路陆算是他唯一的一个例外。想到这里，莫名觉得他有些可怜。眼神里也带上了。但才一展露，就见阎凉衿有些冷冷的说：“我看年终奖……”

话没说完，就被泉斯打断道：“您可以找您感兴趣的话题聊。或者路先生感兴趣的。比如说做饭啊，之类的。”

阎凉衿这才提起兴趣的看着他，“仔细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