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种要么不做, 要做就干脆做好的人,不然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只会更糟。
一个男人穿着女士和服,不管是举止还是外表都充满了不伦不类的违和感,有种金刚芭比的感觉,五条悟果然笑出了声。
神谷鸣一看了他一眼,还真有点较起劲的意思,让身旁的侍女把半长的假发戴好,神谷鸣一比照着脑海里名叫鬼舞辻无惨的鬼王的形象调整的自己的神态和动作。
还有曾在剧本中待过的吉原见过的游女。
动作再柔一些,再有韵味一些,就像鬼舞辻无惨那样,即使他以自己的嗓音说话,也不会有人怀疑他是个男人。
不知何时,五条悟的笑声停了下来,侯立在一旁的侍女摒住了呼吸,她们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站在那里的人,看着他拿起笔为自己的眼尾画上拖的长长的红色眼影,柔软的布料从腕间滑落,露出一小节手臂,那一刻,所有人心里都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画完之后,他感到满意的对着镜子笑了一下,拿起桧木扇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眼睛半眯着看向镜子的一角:“悟。”
那不是一道婉转的女音,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嗓音懒洋洋的唤着,因为刻意压细,而多了种雌雄莫辨的诱人,周围的侍女红了脸。
美人是不分性别的,雌雄莫辨的美人更是男女通杀。
尤其是这份美中还带上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五条悟摸了下脸,他恐怕也没比其他人好上多少。
“五条大少爷,这样可以了吗?”回身时,袖摆还在轻轻摇晃。连平日带着调侃的称呼落在耳中都带着暧昧的意味。
“呀,这可不好说,”白发的咒术师的语气带上了捉摸不透的深意,他的笑容灿烂过了头,“是想把你永远留在这里,关起来,打上我的记号的程度。”
他拉下眼罩,踱步到神谷鸣一面前,撩起碎发,低下头贴着他的额头,苍蓝色的眼睛凝视着他,透出让人战栗的疯狂,他低低的撒娇:“想把你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