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怕的,还收好了船桨,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武器,检查各种物资。
“师父啊,金疮药……”
话还没说完,破旧的小船陡然剧烈摇晃了一下,船头已经没有了女人的身影。
水匪们哪次出来‘接活’,不是对面瑟瑟发抖,鹌鹑般的认宰认杀?
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见到她们不怕,竟骤然暴起,飞跃水面,直接从另一条船飞到水匪船上的!
寒光在空中,便挣脱了满是灰尘与油渍的布料。
站在船头狞笑拎刀的水匪来不及反应,脸上的诧异放大的瞳孔,全部被当头砍成了两半……
血,脑浆,半个头。
啪叽糊在船板上的半拉脸,眼珠子鼓鼓地要滚出来一样。
空气静默了几秒,随后船上爆发出恐怖的尖叫!
“啊啊啊——”
……
………………
“师父啊,我说师父啊。”
少年趴在破船边,两只手拎着刀把,让河水冲走上面的血迹和肉渣。无奈地喊着坐在船头喝酒吃肉的女人。
当女人看过来,少年把刀收回来,边擦边用下巴示意她看船头。
“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
“残忍吗?我看挺好的。”
放下酒葫芦的女人擦了把嘴,笑眯眯瞅向船前,三个膀大腰圆的水匪争先恐后地往前游,她们腰部拴着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则绑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