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命是监星官的活儿。”
【害,我堂堂一系统,还比不上信口胡诌的家伙?】
系统砰砰拍胸脯,【信系统,抽卡不保底。】
李歌:“……”大可不必。
这头系统担惊受怕,那头李鹤刚出承揽殿,还没到宫门,就被笑呵呵的老女官拦住,‘请’到了御书房。
檀香冉冉,拉成一条白线向上。
李鹤刚进门,龙椅上的男人将手里的奏折扔在桌子上,手掌扣在扶手的龙头,狭长的凤眸看向脸板的紧紧,宛如一块铁的老人,眼尾挑出一抹锋芒。
“李鹤。”
年轻的君主唇角下陷,笑着问:“朕是不是太敬重你了,给了你朕很仁慈的错觉。”
李鹤:“……”
李鹤躬身跪拜,神情平静地回:“陛下恕罪,臣不敢。”
她并不意外,也无畏惧。
来之前李鹤便想过,新帝远没有老女帝那般昏聩,宫中宫外不知道布下了多少眼线,她去见儿子,新帝怎么可能不清楚。
但她从不做心怀鬼胎的龌龊行径,坦坦荡荡,心里自然不怕。
而且她还严肃地,苦口婆心的劝:“陛下知臣拜见皇夫所为何事,作为母亲,臣不想孩子在青史被人诟病,作为臣子,臣祈盼陛下可以子嗣昌盛,水怀国国命长绵不绝,国泰民安!”
“陛下——”
“万不可遣散后宫啊!”
“……”
李鹤声声铿锵,恨不得把‘早生多生’写在脸上。
宫九虞看着她,被气笑了:“李鹤,你当朕是什么?猪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