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上升,脸颊滚烫,手指羞涩蜷缩。
唇依靠着轻轻柔柔的交缠。
像不敢置信会重逢的小动物,先挨靠一下又快速离开,接着靠在一起碰来碰去,唇面摩擦唇面,抵着感知对方,细细嗅过确认了彼此的身份后它们停顿了一秒,然后迅速凶猛热烈的撞击,惊喜到落泪地嵌含-住彼此,滚做一团,用力把自己碾压也要拥抱住对方!
不怕弄‘脏’了整洁的皮毛,不讨厌对方的深入。
那滋味,宛如闷热的夏天,焦躁了心脏,血管都燃烧起火苗,迫切地想要一场湿漉漉地快活,淋湿整个身体。
两人分开后都有些微喘。
心跳近距离的咚咚作响。
宫九虞瞳孔深深沉沉,圈着怀里别开头的人,幽暗地盯着,他把头继续低下侧过去,鼻尖眷恋慵懒地挨蹭软乎乎的脸颊。
因动情而沙哑可怜地呼唤。
“……再一次。”
“李歌,再给我一次。”
“………………”
我再给你大爷!
李歌脸皮没多厚,他已经听见了小竹小枝羞涩俏皮的笑声,两人扇子遮脸,为主人的恩爱感同身受地激动着,俗称磕糖。
李歌往后仰了仰头,警告地用一根手指顶住男人犯规的、爱做撒娇小动作的鼻子,“说好了亲一下松开,松开。”
宫九虞挑挑眉,松开了左手,右手还箍在李歌身上。
他说:“松开了。”
李歌:“……右手呢?”
宫九虞笑了:“那是另外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