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求-欢,却当着外人拉不下脸。

宫九虞能做到这样,让李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以前别说这种偷偷摸摸的讨好,若有人敢忤逆,笑眯眯的人下一刻没准会打断对方的骨头。

永远不要怀疑枭雄的狠毒,也永远不要对帝王的温柔抱有幻想。

【那宿主刚才还打人家爪。】

“他欠打。”

李歌面无表情道。

发现男人冰凉的手掌沿着自己手肘摸了会,继续向上,‘不经意’扫过他肋骨的凹陷和胸前某处,最后在肩甲的疤痕尖尖反复磋磨。

他动作温吞却暧昧悱恻,指甲顶着本就敏g的旧伤疤,沿着凸起有节奏的蹭,李歌掀了掀眼皮,似笑非笑仰头盯着男人俯下来的同样勾唇带笑的脸。

“……不要子嗣。”

宫九虞低头,重新把人胸口压贴上自己的胸口。

“过去都是谎言,现在我是认真的……李歌,我才不要让你的身体内除了我以外,有别人进去……”

纵使那个人是他的儿子或者女儿。

光想一想,宫九虞就受不了。

面前这个人的身体只属于他,从内到外,每分每寸,禁锢灵魂式的想要全部占有。

他侧过脸唇瓣挨在李歌那让他想念了一上午的眉上,鼻尖抵在发际,嗅到微黄发丝的味道,沉浸地启唇,将几根眉毛夹在自己唇缝,轻轻用力。

讨嫌而让人想rua又怕的凶兽般,扯痛伴侣的皮毛,来求关注。

‘呼噜噜’地压低了性感微哑的声线,刻意而强调地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