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手下的人不用心,宫梓木咬牙心中恨极地骂:父亲派给自己的人也是一群废物!都怪他们连累了我!

压下怨毒,宫梓木没忘卖弄可怜,宛如受冤了般,躬身望着上首的皇帝,眼圈发红,颓靡的接旨:“儿臣知罪,谢陛下。”

“可请您明察,儿臣是真的不敢做下那些事啊、儿臣是被冤枉的!说不定是儿臣最近风头太盛有人看不过……”

说到这她看向旁边的人,委屈地继续道:“看不惯儿臣,故意污儿臣的名声!”

泼脏水?

宫九虞似笑非笑的挑眉。

又觉得好笑又对宫梓木很是佩服,这时候还能攀咬他,呵~确实是条好狗。

而宫梓木冤不冤枉女帝当然心里有数,因为这件事是她暗许的。

她本想让自己的爱女累积功绩,好打压那个野-种和宰相,为心爱的女儿当太子铺路,没想到……

之所以没能在告御状前将那些人拦下,也是因为宫九虞突然称病不来上朝,暗中离开了王都。女帝心里防备,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宫九虞身上。

现在想想,她是中了这个小野-种的计了!

“真的吗。”

女帝闻言诧异将目光指向宫九虞,收敛表情问:“九虞?”

宫九虞上前一步,轻飘飘地撩起眼,只说了两个字:“没有。”

连儿臣都懒得加。

他朱雀赤红大袍披身,金冠下面容无双,当年征战杀人如麻笑容中都掺杂着血腥味儿,一双水怀国罕见的纯黑瞳孔里,看人如深海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