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接连被拒绝的太宰治好像受了莫大的欺负,蹭到希尔身边宛如一只受了委屈的黑猫,“这世间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唯有希尔还有点温度。”

希尔开始将服务生端上来的肉一片一片的放在网子上,身边是一只活力满满的戏精崽崽,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四个字形容。

——我佛慈悲。

上司兼同事就是这个德行,还能离是咋地。

包房很热闹,宫泽君吃得最根本没停,谷崎兄妹互相喂食,时常发出奇奇奇怪的声音,四位事务员边吃变聊天,社长那一桌最安静,国木田独步和江户川乱步都认真的吃东西。

“太宰君,快点吃,”希尔用公筷夹了一块肉提醒某个东张西望不好好吃饭的崽崽,“肉要老了。”

闻言,太宰治收回对着谷崎兄妹的羡慕眼神,一脸期待的看着希尔,顺着杆子就往上爬,指着谷崎兄妹说“我也要那样吃?”

希尔的手化作钻石,啪的一下将筷子捏断了。

太宰治缩了缩脖子,口中念着好可怕好可怕。

过了一会,谷崎直美将自助的饮料端过来。

“谢了,直美。”

“没关系,”她突然看着太宰治笑出了声,年仅十六岁的少女左眼下有一颗泪痣,笑起来有别于年龄的透出几分魅惑来,她对希尔说,“知道吗?希尔,这是太宰先生第一次老老实实的参加集体活动。”

“嗯?”这是希尔。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这是太宰治,他上来就是一套否认三连,

直美一歪头,一件件的细数“是吗?去年的箱根旅行,半年前的大阪七日游,三个月前的百合沙滩……太宰先生要不去了找不着人影,要不就是不知所踪吧?”

言尽于此,谷崎直美给希尔一个美丽的笑容,转身离去,像什么都没说一样扑到她兄长大人的身上,酱酱酿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