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她迟疑地点了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这是一种生理本能。”
“所以易感期的时候。”她道,“这种状况会加剧。”
阮亦舟顿了顿。
他记得因为他的发情期紊乱过一次,现在傅煜的易感期和他的发情期是同步的。
……但是对方从来没有失控碰过他。
“这种事。”他憋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憋狠了,会怎么样?”
向筱红着脸,迟疑地抬起了眼。
“我是说。”阮亦舟艰难地道,“比如他其实是有oga的,但是能看不能碰,然后我的发情期还撞上他的易感期……”
向筱:“……”
恍然间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人称的阮亦舟:“……”
一片死寂中,阮亦舟吐出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心情地开了口:
“我知道了,谢谢。”
向筱似乎明白了什么,开了口:“其实也没那么夸张,alpha的自控力肯定比oga要强很多,多打几针抑制剂的事情,没什么的。”
阮亦舟牵了牵嘴角。
他自己就是滥用抑制剂导致的信息素紊乱。
他在向筱担忧的目光中离开了对方所在的房间。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他想。
好消息是他昨天晚上胡思乱想的,诸如“傅煜其实喜欢他”这种他十八岁的时候才会做的白日梦果然不是真的,他不用费心想自己要怎么回应了。
坏消息是他在不知道的时候就欠了对方一笔又一笔的债,要是因为他把对方憋狠了,对方未来的新娘说不定要穿越回来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