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吕常明。

李浩成长长地哦了声，表情讪讪：“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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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晟俞的计划不太顺利。

他正在和吕常明聊天，俩人相谈甚欢，俨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但，好景不长，聊着聊着，系统音就跳了出来。

【炮灰值增加50点】

林晟俞：“……？”

他表情一僵，深吸一口气，侧头朝顾南七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昏暗的光线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看不清顾南七的脸，但模模糊糊之下能看出来，对方应该只是在休息，注意力并没有放到自己的身上。

倒是一旁的李浩成，见林晟俞望过来，赶忙伸高了手，朝林晟俞一阵挥舞。

林晟俞干巴巴笑着同他回了个招呼。

转而，在心里问系统：你可以告诉我，你们的检测机器是不是坏了？

系统小声哔哔：【你这是在羞辱我，我们机器自开业以来可从来都没有失误过。】

林晟俞：呵，开业？受害的客户多少了你说来听听。

系统理直气壮：【你是第一个】

林晟俞：？这就是零失误的原因？你有理由怀疑你们是在消极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