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好好泡泡脚。”
“我得把衣裳缝补一下。”
众望所归,走起路就轻快,不一会便到山门前了。
只见几十个和尚在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僧带领下,分立山门两侧。
见队伍到来,老僧迎上前去,双手合十,向队伍前面的人行礼道:“阿弥陀佛,敢问施主们可是从临安府来的赵家?”
众人齐道:“正是。”
老僧即道:贫僧乃本寺方丈智贤,今率僧众恭迎诸位施主大驾光临。”
众人见状,也忙作揖道:“方丈大师好。”
双方施礼罢,智贤移步至赵汾面前,问道:“如未猜错,这位小施主便是赵汾公子了?”
赵汾双手合十回道:“不才正是赵汾。”
“阿弥陀佛,果然是忠良之后,请受小僧一拜。”智贤双手合十,独向赵汾施礼道。
赵汾见状也忙向智贤回礼:“大师折煞小人了!”
众人见过后,智贤及寺僧们将众人领入寺院,智通早已安排好热水和斋饭,众人即客随主便,欣然用斋。
待众人用斋完毕,智通又安排官军及赵家男女各去客房休息,不在话下。
智贤特邀赵汾到方丈禅房叙话,赵汾便即前往,门人周到伴随。
前文说过,押遣官军们早已不再约束赵汾及家人自由。
宾主互相施礼后落座,小和尚上来奉茶,退出,与周到在院中石桌侍候。
禅房内,智贤先向赵汾叙说了其与赵鼎的过往交情,然后又询问赵鼎被害的详情,赵汾含泪予以详述。
智贤听完,手捻佛珠,口诵佛号,在禅房中踱了几步,突然问赵汾:“当此乱世,公子此番有何打算?”
“事到如今,我又能如何?”赵汾低头黯然道。
“我佛慈悲,常怀度人之心,本不应教人延续仇恨。”智贤喃喃道。
“请大师指点迷津。”赵汾站立起来,双手抱拳。
智贤踱着步,继续道:“令尊乃国之墙梁,苍生社稷之顶盖,因此,公子也非同常人,不可行寻常人报仇雪恨之事,此为小我。”
赵汾眉心紧攒,认真听讲。
“公子应拋却家仇,当继承令尊遗志,以天下苍生为念,此为大我。”
停顿了一下,智贤突然紧盯赵汾双目,决绝的说道: “当今之天下,妖魔当道,国家蒙难,黎民涂炭,公子当以剪除妖魔、匡扶正义为己任。”
智贤锐利的目光刺的赵汾不知所措,便低下了头,吞吞吐吐道:“我……我却……却如何是好?”
“公子当兼修内外,贯通文武。”
“大师之意是让我习武?”